孩子,挑断我老公的手筋脚筋后,绑在椅子上,和我提出了一个条件,让我做他的宠物,这样他就让我老公活下去。”
“宠物?”秦毅面露不解
“你小子还没理解吗?”陈雅不悦道,“就是发泄欲望的雌性,在吸血鬼眼里我根本不是女人,只是动物和食粮,所以用宠物更加贴切。
其中的过程我就不多说了,省得你恶心,总之,最后我找了个机会,用藏起来的榔头敲碎了他的颈椎,然后杀了他。
虽然我赢了,但我丈夫也疯了,那几天他就在旁边看着,不疯才怪。我帮他解开绳子时,他只会重复‘杀了我’三个字,之后你应该能猜到,我帮他解脱了。
这个故事中残忍的到底是哪方?你现在还觉得对吸血鬼残忍是错误的吗?”
这个带着绝望气息的故事攻击了秦毅,其中的绝境求生的意志让他窒息。
难以想象一个普通女人,在遭受肉体和精神的双重侮辱下,还能做出这种反击。
此刻秦毅还能保持冷静,是因为封印了恐惧的情绪。
但秦毅不明白为什么陈雅能这么冷静地说出这种话,她不应该想都不愿想起吗?她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,亲手做了这么可怕的事,为什么还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