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又接着说,“四哥,你要是喝醉了,嫂子指不定该怎么担心呢!”
司易挑了挑唇,他掏出手机,用指纹解锁,然后把手机扔给郭竟,吩咐道,“打电话,让她来接我。”
“好嘞。”郭竟忙小心捧住手机。
每次都是郭竟联络的木真,他熟门熟路地找到通讯录,输入“木”字,很快就找到了木真。
没错,他的四哥,给他女朋友的备注只有一个简简单单的姓——木。好在木这个姓比较特别,他们身边姓木的只有木真一人,倒不至于弄错。
他拨出了那个已经烂熟于心的手机号码。话筒里马上嘟,嘟,嘟的声音。
不过响了三下,电话就被手机那头的人接起来了。
“喂,阿易。”
这是一道格外温柔悦耳的嗓音,轻轻柔柔的,好像塞纳河畔的春水,轻轻一荡,就能泛起层层涟漪。和那个人给人的感觉一样,永远都是那么柔和。
郭竟活了二十三年,这是他听过的所有声音里,最温柔,最好听,最容易让人放松身心的一道嗓音。就连变声器的声音,都远远比不上这一道声线。
因此每次司易让他打电话给嫂子,他都乐意至极。
他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