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把将她搂紧怀里。
苏宓姿睁眼看是他, “哇”地哭出来:“你怎么才来?”
她哭得肝肠寸断, 刚刚吓得很结实。
年沛山只能柔声哄她, 是他照顾不周。今日去剿匪,部署天罗地网,汪青山这条泥鳅跑掉了。这种亡命之徒必然是只顾自己,早就桃之夭夭了,年沛山习惯性这样以为, 没料到汪青山调转枪头,杀到自己院子里来。
要不是春黛传信及时,若真发生了什么,年沛山简直不敢想象。
他只要她安好无恙。
苏宓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,忽而想起来:“春笺还被绑着。”
她指着房里。
窦智正从外头进来,系着投头巾,手上捏着一把长弓,质地坚实,脸绷得很紧,脚步慌乱,听到苏宓姿的话,直奔正房里去。
年沛山低头,汪青山正躺在地上,脑袋上串着一根锐利的箭,双目圆睁。
他抬脚,将汪青山踢到一旁,对身边的人吩咐:“罪当五马分尸。”
他的女人,也是这样的人渣可以肖想玷污的么?
经过方才的惊心动魄,苏宓姿两腿虚软。
有年沛山搀扶去房里,她大半个身子都倚靠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