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沛山得意脱身,手上还捏着一个扣肉的烧饼。
老板说:“沛山,你怎么给这么多钱,这么客气做什么?”
他要找零钱。
年沛山说:“你也不容易,留着吧。”
说完,他三两步过来,牵着苏宓姿便走了。
苏宓姿咬着烧饼,撕了一小块给他:“很好吃,尝尝。”
年沛山捏着她的手腕,一口咬掉她手里的大半烧饼:“不错。”
他心情似乎还好。
苏宓姿有一搭没一搭咬着手里的饼,问:“你以前和那老板认识?”
看着像是认识许多年的兄弟,但年沛山有些避让不及。联系年沛山的发家史,一夜之间成为朝堂中炙手可热的人物,或许他是怕以往的熟人暴露自己的糗事?
年沛山低头,又一大口,将她手中的饼咬得只剩边边角角,大口嚼着。
苏宓姿差点跳起来,这可是买给她、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吃的。
年沛山捏着她越发粉扑扑的脸蛋:“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不是所有的熟人都能认。
事与愿违,第二日午后,年沛山还在徐州衙门里忙剿匪的事,他家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