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她是值得被人喜欢的。
这种确信的喜欢,让苏宓姿的泪奔涌而下。
她趴在窗台边上,听秋后的三两只蝉鸣,哀戚地叫着,手里卷着发梢,心里却无比满足。
父亲高兴时才能给与的关爱,那些要足够优秀,要特别贤惠,要能生孩子,才能得到的关爱。原来她早就有过啊。
忽然之间,她有了勇气,面对真相。告诉年沛山她不能怀孕,他会怎样待她,她似乎都不怕了。
是以,年沛山回来时,她那般热情地邀请他,等气氛好了再告诉他。
年沛山这些日部署剿匪的事,早出晚归,一沾枕头,他便睡着了。苏宓姿只能明日早上再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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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大亮,苏宓姿醒过来时,年沛山已不在枕侧,外头阴云密布,不甚光亮。
她无力地躺回去,望着头顶的青纱帐。春黛进来,服侍她穿衣裳。
苏宓姿连连打着哈欠:“你急什么啊。”
春黛慌忙火急的,要不知道的,还以为她有什么急事要出门呢。
春黛红着脸,“哦哦”两声糊弄过去了。
轰隆隆一声响,雷电在屋顶炸开,就跟在耳边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