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对视,年沛山轻轻摸她的鬓颊:“我知道。我没有嫌弃你不干净,我是觉得赵陵恶心。”
所以,沾了他的血,我都不能抱你。
苏宓姿听到他这两句话,刚才有多么委屈忐忑和小心翼翼,现在哭得就有多厉害。她脑袋枕在年沛山胸口,哭了个痛快,鼻涕都粘在他领口了。
年沛山想到她刚刚那求生欲满满的样子,至少她愿意主动跟他解释真相,很不错。
事实上,年沛山回府时,正好听到苏宓姿的惊呼声,怕她遇险,便紧赶慢赶冲过去,却被上官静婉拦住了。
一墙之隔,上官静婉听着丈夫对苏宓姿作恶,她作为妻子不仅不去劝阻,竟还满脸带笑地邀请年沛山一道看戏……
年沛山不想离她。
上辈子,年沛山被她表白,没有接受,一方面是因为他心有所属,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上官静婉的真面目,他看得很透。
这个女人从始至终就像个疯子。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,甚至是不想要也不想要的东西,她不惜伤害别人。她没有同理心,不会愧疚,也没有伤心,她想要的只有为所欲为。
上官静婉再一次被年沛山无视,她忍不住嘲笑:“一双破鞋而已,你何必这么紧张?就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