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别人的评价,害怕自己爱的人嫌弃自己,所以要放弃自己的生命?
不。
苏宓姿擦掉眼泪,她忽然想通了。也许,过去是痛苦的,现在是痛苦的,显得未来毫无希望。但是,死亡不是解脱,永远不是,那是被打倒了,永远凝固的结局。
一个人努力或者的理由,应当是为了自己过得更好,而不是被别人的几句话左右。更何况,那个“别人”是并不爱你的别人。何必在意呢?
如果年沛山不能接受她,如果生了嫌隙,只要活着,她总会有无数种可能性。但是……苏宓姿捂着胸口,酸胀。
有些事情只是想一想,就好难受。
她蓦地愣住了,或许,她并不是有心疾。她收紧手指,眉头皱起来,似乎更痛苦。
·
年沛山刚跨进院子,就听门房的小厮讲,新夫人把老夫人骂了一顿,老夫人现在还头疼。
因为什么事骂人,小厮说:“我也讲不上来。”
年沛山去母亲的院子,她老人家躺在床上,一看年沛山进来,撇开脸:“你还知道回来看老娘?”
“听说您身体不适?”年沛山几步过去,问一旁的张妈妈究竟怎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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