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原来他同婆母说的?还以为他只会听信婆母的话,觉得自己故意给人脸色看。
苏宓姿又垂了头,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:“那你怎么不告诉我?”
她言语间又恢复了活泼,年沛山将她脸别过来:“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,我便没打算说。谁知道你自己闷着生气,还不肯看大夫。”
苏宓姿一想,也是,年沛山这样粗鲁的性子,许多小事,他就算知道,就算做了,他也不会挂在嘴边。
既然话都说开了,苏宓姿也要为自己争取一下:“婆母含辛茹苦才将你养大,我才嫁过来,谁知道你会帮谁?再说,这种小事多了,难保哪一日你便烦,伤了夫妻情谊。”
“现在就不伤夫妻情谊了?”年沛山捧着她的小脸,在夜里莹白。
看着一副聪明样,实则反被聪明误。她父亲心爱她,她五岁的弟弟都看得清楚,偏她一叶障目。
他知道,她也是想要好好嫁人过日子,想法多,可是又不敢说出来,导致误会重重。
苏宓姿被他这么一戳,里子面子都没了,他在嘲笑她自作聪明。她梗着脖子,控诉他:“还不是因为你,闹得那么狠,害得我……”
说着,苏宓姿忍不住拿拳头捶他,无声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