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沛山偏向母亲,苏宓姿嫁进来之前,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。
她从年沛山手里拉过帕子:“我自己来。”
他擦得仔细, 苏宓姿发现没什么好捯饬的, 帕子捏在手心里, 坐直了身子看他,等着他语重心长讲家和万事兴的道理,讲他的难处。
年沛山看着她冷漠的眼睛,还有她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冷笑。
他起身,去净室洗漱。
苏宓姿坐在床上, 目瞪口呆,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。干脆倒在床上,拉过被子盖在肚子上。
每次月例,她都备受煎熬,疼得整个人恨不得蜷缩起来,最疼的时候,她觉得不比生孩子痛苦。这种时候,她会咒恨老天,不给她生孩子的机会,却要让她受这样的苦头。
即使大夏天,她腹部也盖着被子。
苏宓姿侧身睡了,背对着外头。
年沛山已经习惯了,他从净室出来,熄了灯,躺在她身边。
两个人没有讲话,苏宓姿却有点害怕,如果他今晚上还来怎么办?
年沛山一个侧身,将她搂在怀里,贴着她纤弱的后背,一只大掌搁在她小腹。
苏宓姿握紧了拳头,想要撑开他的胳膊。他的气息浓烈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