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沛山没有理她,自顾自进去脱了上头的衣裳。
春黛和春笺便急忙退出去了。
年沛山提起地上的半桶水,用毛巾粗略摸了一遍,算是干净了,换了衣裳便出去。
全程,苏宓姿都缩在浴桶里,浴桶边缘高,挡住了他的身形。
这才新婚第二日,他便什么都不顾及了,没见洗个澡这般随便的。
年沛山洗完,又赤脚踩着水过来,扶着浴桶边缘,看着她肩上的牙印,还有她胸前隐隐的青黄色。
难怪她昨晚哭了,还那般伤心。
“我有事,先出去。”年沛山换上衣裳。
朝堂上发生了大事。一封勾结西突厥的信函被截取,隐藏着一整条链。此事在朝堂引起了轩然大波,皇帝异常震怒,决心彻查此事,不顺藤摸瓜,将这些叛国贼一网打尽,他便誓不罢休。
但,那信函上的暗号十分复杂,至今没有任何头绪。年沛山此行进宫,便是皇帝派人来宣。
因为昨晚上的事,苏宓姿很生气。年沛山知道,但也只能晚上好好哄她,现在不是时候。
苏宓姿见他要走,按捺着怒火:“待会还要给你母亲敬茶。”
她这话便是说得十分见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