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哥那般清风朗月,但待小姐你的情意是真的。”
被春黛这么真诚地望着,苏宓姿一时无话可说,只怪年沛山一脸风流相,让人误会。解释又很麻烦,她挥了挥手,让春黛出去。自己寻了个火盆,将手中的信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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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边,年沛山和赵陵正坐在临风酒楼的二楼,凭窗的位置。
被人邀约来酒楼,还以为是哪位皇子,才发现对方是赵陵。年沛山问他有什么事,他不说,只说要等一个人来。
等了快一刻钟,年沛山见他跟热锅上的蚂蚁,不停查看楼下的行人,脖子伸得比鸵鸟还长。
年沛山了然地笑了,收了手中的折扇,他扔了茶杯,转身要走。
“我等的人马上就来了。”赵陵急忙站起身。
年沛山转身,看着赵陵,笑得很地痞流氓:“依我看,你等的人不会来。”
赵陵被羞辱得满脸通红:“不可能,她一定会来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来?”年沛山打开扇子,轻轻扇着风,“你和我的对比难道不明显?你觉得宓姿会选你?”
面对年沛山的冷笑,赵陵扯了扯身上粗糙的布料,他昂着下巴:“那也要有选择。”
言外之意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