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,路过池塘,窦智在清理池塘。我问他怎么了,他不说,但我发现他们家的池塘好像被人下药了,好多鱼翻着白肚子,浮在上面上。”春笺一边说,一边点头,浑身抖抖索索的。
“真的?”苏宓姿忽然想起来,年沛山救她时,将那冷箭踢入池塘了。莫不是……那冷箭上有剧毒。这黑衣女子同上官静婉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,竟要这般下死手?
春笺捏着两只手,紧张得要死:“我还在厨房门口看见一只大黑猫,嘴边是大鸡腿,口吐白沫死了。小姐,我是不是也要死了?我也吃了鸡腿……呜呜呜。”
“要死早死了,难不成等到半夜发作再让你死?”苏宓姿拍她的手背,安慰她。
春笺嘴巴瘪了,她想起画本子月圆之夜变狼的故事,月圆之夜毒发好像也很可能诶……春笺嘴巴抖索好一会,终于忍不住,呜哇一声哭起来,痛彻心扉。
年沛山牵着马,后头跟着马车,过来发现,春笺哭得要死要活。
苏宓姿哄了她半天没用,年沛山将手上一个袋子递过来:“我母亲说,你的丫头爱吃杏子。”
苏宓姿接过来,打开袋口。
春笺摸一把鼻涕:“我不爱。”
春笺的手伸进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