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她确定了一件事——上官静婉做过不可告人的事。很好,如果她弄清楚了这件事,她便不用再被动受上官静婉的威胁。
这时候,春笺从厨房里蹦出来,手上捏着一整只鸡。那鸡的两条细伶仃腿被她捏着,满手油腻腻。
春笺从鸡肚子上撕一块下来,递到苏宓姿鼻子底下:“小姐,这个叫花鸡可好吃了,你吃。”
确实挺香,但是……待会要见年沛山,手上油腻腻的不好吧。苏宓姿唇上抹了定香闺的栀子香红膏,可不能弄花了。
她只能让春笺自己吃。
春笺心满意足,把鸡收回自己胸前,吃得满口油:“小姐,你不吃太可惜了,这小母鸡还没下过蛋,可嫩了。”
一般人家养鸡,母鸡都是留着下蛋的。
上一辈子,苏宓姿就被人嘲笑过,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,总有哪一日夫君会厌了她。上辈子,就因为她不孕,日日怕赵陵知道这个秘密,受了委屈,也只会觉得自己没资格叫赵陵对自己好。
“下蛋”这两个字,深切地刺痛了她的神经,她皱着眉头,随口一问:“为什么没有下过蛋?”
“因为它下不了蛋啊。“春笺一副理所当然地抬起头,看到小姐阴恻恻的眼神,嘴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