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最近这一年好了很多,原因是凌晨四点她喝了点酒还在市区飙车,被弄到交警大队去了,最后是她的伯伯出面把她领回来。
那次之后,周来把她所有跑车全部拖走了,只留了一辆沃尔沃给她,周恩再叁保证以后绝对不喝酒开车,还是隔了四个月才把车拿回来。
车子驶入机场高速,周恩又有点控制不住脚,仪表盘上的指针转到了160,谢承栩侧眼看她,她只得把脚松了,任指针转回100。
这段路空旷着,她使了点坏,踩了脚急刹,谢承栩没防备,往前一撞,手机落了下去。
他弯腰捡手机,却发现掉在门和座位之间的窄缝里,不太好拿。
他把安全带松了,边伸手去够,边说道:“老说我幼稚,也不知道谁才真的幼稚。”
只能容两根手指进去,他只得先把手机扒拉出来,准备拾起来时却发现一并扒出来的还有颗白色纽扣,圆形,像是衬衣上的。
“还没拿出来?掉哪儿了。”周恩出声问他。
谢承栩仍然弯着腰,过了七八秒才回答:“找到了。”
他把纽扣连同手机一块捡起来,放回口袋,重新系好安全带。
过了大约两叁分钟,谢承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