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我们回家了。”
墓园,逃跑,换车,陈淇汤,撞击。这些词条将昏过去前一秒看见的玻璃裂缝黏合起来,岑迦却为自己的完好而惊怖起来。哆嗦着手要去取下眼罩,却被顺势挟住手腕逼上墙,抓着她的手分明秀细,却让她的喊叫都变回软弱的呜咽,“疯子,你做什么了?是你撞过来了对吧,我明明——陈淇汤他……唔!”
手指在她讲出这个名字的下一秒填入口腔,几乎就要将余音按碎在她体内一般抽插起来,更像溺水,口涎没出息地渗出,消融在使皮肤蒸红的热水里。内壁黏膜酸涨得就快含不住那根异物,他在重现她在自己身上施过的淫刑,却浑身割肉的痛感,“姐姐要逃吗,这是要我的命啊。哈哈,我的死活无所谓对吧,那又何必在乎别人呢?”
喉管脆弱地闭拢,又在他的侵入下娇娇敞开,他缩回手指,捋猫后背一样摩擦着岑迦的舌面,听她含混着哭声的干呕,脸红了,怪可爱的,很难受吧,我都这么乖了,“不许叫他名字啊,我已经,已经很嫉妒了。”
将濡湿的手指撤出,滑过她在水流下被分割得些许扭曲的脸庞,水痕很快消融,沉圆想如果自己也能失踪在姐姐的唇舌中该多好。他吻上去,带着一点恨意的暴烈啃咬,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