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迦逼自己将目光放向高低的墓群,打量着哪有空地为自己的虚妄修一座容身之所,这样的弥天大谎,她要做好吞下一千根针的自觉。
“好,姐姐要记住自己说的话。”
不敢相信沉圆竟回应得如此痛快。被拨转到面贴面的站姿,岑迦看到他们的吐息融成团绵的水雾,他开始吻她,两张唇做惯艳情的交换,熟知如何递送甜滑的舌去铺一张床,窝藏他们从青春期到成人的秘密。可碰碰贴吻却做得这样别扭,她觉得被热乎乎的小狗扑面一样,沉圆似乎是收拢了牙关里溢满的泪意,吞回去,呜咽着在她面上,唇上蹭着,说乖吗,只觉得眼前失焦,被吻到的地方辣辣的痛。她推了推他,“回去再——”
他当即蹲下身去,输入指纹,脚铐“咔”得一声解锁,“好啦,”他爱抚地摸了摸那块总是淤青着的皮肉,指腹攒着怕捏散一片羽毛的力道,她像烫到般往回缩了一下,又被他抱住往怀里带去,“褒曼阿姨都看到了,姐姐对我做出了承诺,我也遵守约定——以后再也不用这东西了,好吗?姐姐,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一切都办妥,我爱你,你是不是还在怪我,以后什么都听你的话好吗?——你知道的,只要你肯一直在我身边,什么我都愿意给你。”
岑迦在轻微的窒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