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翅,“……圆圆。”
她最知道,没有谁比她更知道怎样杀死一个坏沉圆,那就是用很爱很爱的语气,说,圆圆。
沉圆听到几乎是颤抖了一下,冠头刁钻地滑过她肥嫩多情的穴心,不过不用岑迦求她再来疼疼这块肉,接下来他会将她伺候得很快乐,她的后脑被手掌捂住,接着整个人就要被嵌进墙里般,顶得好用力,她说,对,就是那里,好棒,爱你,圆圆。
沉圆险些又哭又笑,哪里有上位者的高傲,比她几回抽搐着高潮的模样还要狼狈——他的姐姐肯再这样叫回他了,好害人,给她什么都可以,他想。
除了自由。
他抱岑迦回卧室,现在的她整个儿都是绵软的,不会再执拗地把后背留给他入睡,搔在他胸膛上的睫毛都要把心给碰化,化成糖浆潮让他被吞噬,直到岑迦闷着声音对他说,“圆圆,我今天和施嫣讲话了。”
——她多凶狠,明明已是凌迟得好肉都不剩几块的犯人,她还要时不时撒一把盐用指腹慢慢地磨,看它渗血。
“姐姐要交朋友吗,”沉圆揉着她又有瘀痕的脚踝,好娇气,换了电子脚铐都耐不住被圈住,不过按照他的计划很快会有指根上的戒指代替脚踝上的重物,他捏捏她的脚心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