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嫣看出她脸色不好,“我说错了什么……?啊,别是你们户口关系什么的处理起来麻烦,”她很会圆场,“慢慢来,沉圆他有法子的——我年底也要结婚,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。”
“不是,”施嫣说沉圆会有法子为他们登记结婚,这实在是骇人的事,将人监禁起来都做得出,注册一张合法证件又是什么难事,“我哪里就和他要结婚?施嫣,咱们还开不起这样的玩笑。”
“可沉圆说——”
“沉圆?沉圆是什么失心疯的人?”
岑迦看见在邻桌上被团长拦住大赞是舞团当家的沉圆,他从方才就喝了许多,不见醉意,但也不至于清醒地监视着她,对,就是现在。
这是她最后一次求救的机会。
她压低声音,“你以为我怎么会陪他来这次与我无关的饭局?那次在舞团碰面,他又怎么拦着我们交换联系方式?如今我手机也被他收走,他才放心我出门,我从来没想着和他结婚,施嫣——”
她示意后者向下看,桌布微遮住她那截被提高裙摆的脚腕,上面的电子脚铐牢牢扣着,红灯一眨一眨地与施嫣窥视,发送求救讯号,还是闲事勿管的警告。
施嫣瞬间屏住呼吸。
“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