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把你介绍给舞团的人。”
岑迦哪里会信,“有什么好介绍的?你不就是怕我趁你不在家跑掉。”她眯起眼睛来看烟气的人形,是像鬼魂的人形,她不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被关在这里,“放心吧,你的铁链呢?大不了再把我铐住。”
沉圆微怔,再笑起来的时候已重新走近,他蹲到与坐着的她同样的高度,呼吸微促地混着烟味吹上她的鼻息,“姐姐说得对,我多么想就这样把你藏起来,锁住,只有我一个人看见。”
他已是很久没有发病。
岑迦听出他喉腔里渐响的呼喘声,像揣了一只受伤嗫嚅的小狗,是烟,她飞快地摁灭烟头,烟灰屑屑掉上她的裙面,来不及去扑。
“沉圆你——”
沉圆的面色逐渐失常,呼哧声大得害他整个人僵直又发抖,他倒在继姐腿间,久不发作的病这一次来势格外凶猛,岑迦看着都觉得窒息。
她可以借这次逼他放她走,要不,就死掉。
这个念头出现的像瞬时记忆,跳格两秒就消逝,他会死的,这样可怖的暗示慑住岑迦,她将他移到地板上,飞身去寻找那只她第一次来时拿的手包……在哪儿,沉圆把它放在哪儿了?
在进门的柜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