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在褒曼身边看沉圆更有一种偷情被发觉的尴尬,只丢下一句“怎么哪里都有他”就转身上了楼。
舞团的节目被安排得快逼近零点,下了台后演员们却还是沸着热闹劲儿,有工作人员来给他们送舞迷的鲜花,沉圆不知觉就抱了满怀,花堆里插着写他名字的新年贺卡,他却无心去看。
拿出手机看时间,23:37,心就沉下去一大截,他趁乱抓上外套就要跑走,妆都来不及卸掉,“沉首席,来合照了!”施嫣带笑的喊声被带到脑后,只余下“咦,人呢——”的尾音响着。
岑迦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机被沉圆植入了定位关联的系统。
她躺在床上绞得变成一根黏棍儿糖,好在褒曼住得远离市中心,她要把自己窒进枕头里,只差在心里默默给沉圆的小人儿扎上一千根针。
第一响烟花炸开的声音远远地震着她的耳膜,她不必去看手机的数字跳动,也知晓好多人在这时该笑着大声喊“新年快乐”,难得有了些难过堵在心里,她揪紧床单。
都怪你,沉圆。
手机震动起来,想都不必想,一定会是岑周川给她发的新年红包。
她去看,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是那个小红点跳跳地出现,她始终没点开的对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