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这时他才觉得他是抱着她的,这里的肉要比姐姐跳着的心软上千百倍,潜藏着最脆弱可爱的她,为他们悬殊的关系套上一环无形的绳索,她嵌着他吃着他,对他哭对他笑,这里是他色欲的忏悔室,也是他爱恋的自留地。
他只撤出来一小部分,岑迦才不想去看他那被浸得粉光淫艳的性器,浇了糖裹了蜜也盖不住凶器刑具的实质,可她两瓣蚌肉居然因暂时的撤出而蜷缩起来,渴渴哭着的一张嘴,说别走别走。
“姐姐在吸我,”沉圆用指腹去摩擦那沾着泪外翻的红瓤黏膜,在夜里泛着肉色脂光,滋滋水液声像吸去熟烂桃尖儿那一口甜浆,他当着她的面,舔去指尖上挂着的那团湿漉漉的淫汁,岑迦觉得自己也快眩晕地化成一滩,“啊,姐姐不想我走,这里流了好多水哭着要我进来。”
“你胡说!”可这样的反驳好像一块碎片掉进拼图海里,越翻找越迷眼于斑斓色块,岑迦觉得自己的臀被握住掰开,裂缝整条地暴露在空气里,水汽密度潮潮地胶着,沉圆更深地撞进来时汁液飞溅。
这下不是被操进来了,是被操开了,她觉得自己肚腹都要被沉甸甸地盈满,宫腔微凹陷下去,绽得乖顺又自觉,岑迦不知是羞耻于她这样好操的身体,还是为如此犯规的距离而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