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着她的腿心,陷进那一小块潮潮的布料里,岑迦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湿掉,也许是她被他摸腰时,也许是她把他压在身下时,也许是她一双手勒上他的脖颈时。
姐姐挨得这样近,恨不得化成一滩浇进他身里的,沉圆吃力地摇头,察觉到裤子被别人的手褪下,很快埋进两片甜黏的肉里,胖鼓鼓地吸他。
他知道那是什么。
岑迦坏心得了乐趣,气慢慢消下去,起伏着感受那事物粗粗地撑开肉唇要往穴壁里顶,爱液浇得柱身就快滑进去,她手指蹭过沉圆胳膊上突出的细细青筋,竟还有余暇讲话,“是不是……我和陈淇汤做这种事的话,你会疯掉?”
像是听到最不堪的话,沉圆惊惶着眼看向她,冠头却趁机重重擦向阴蒂,蒂珠要被顶熟般充血,害她整个儿扑回他的身上,听见他无辜地嗫嚅,“别说这种话,我会恨你恨陈淇汤,我不想恨你,姐姐,我会疯的,我会死的。”
岑迦猫叫似地把声音压回去,不知道是想要惩罚他暴露的欲望,还是只是图更多舒服,下身胶在一块磨进凹陷的肉户,差一点儿了,就差一点。
像讨厌他说这种话般皱起眉来,她说,“沉圆,你十八岁了,我还要用你,改天再说去死的话——你的生日愿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