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春徽的讨厌和陈淇汤今日临阵脱逃的愤怒给吃进肚里消化掉。
宋春徽一边为继女赏脸给的好胃口而松了口气,一边看着对面空落的座位叹了口气,这里本该是沉圆的位置,越长大越孤拐,她怎么敲门都不肯出来,跳了一天舞怎么可能不肚饿。
她不知道继女对她的恶意嫁接到了无辜如他身上。
期间老家打电话来,宋春徽接完后脸色不太好,那头说沉圆外婆崴伤了脚,走不了路,得去看看究竟有多严重——岑迦听了个大半,对那位外婆她还是有些好心地,搁下筷子道,“你体检时我爸不是中途去公司忙了?赶紧联系他带你去外婆家吧。”
实在是稀奇,宋春徽又惶又喜地看向她,“那圆圆……”
岑迦赶蚊蝇一样对她摆手,“我年龄够了,现在杀人伤人都能关进去,我还想守着家别被你们夺走呢,”怎么话总要说得这么别扭,硬绷绷地变形似乎已是她的本能了,“我能怎么样他?你快去吧,天再晚开车费劲。”
“那他,明天是圆圆他的生日来着——”
岑迦微讶,明天对她来说不过是电子日历数字像后挪移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日子,她竟毫无在这个家里为沉圆庆祝生日的印象,“你还指望着我去买个蛋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