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迦看他俨然是护着继妻,怒极反笑,“哈,我才知道你是真疼老婆的人,要不要把我赶出去,以防有人你觉得留着前妻女儿在家里,是念旧情?”
她不等岑周川回话,摔门像台风过境,冲破滞汗的微潮空气,她凭着一股蛮劲儿把人的心情搅乱成拼图碎片,又消失得很快。
十八岁的人还在上演离家出走,似乎也不是多么有出息的事。
她多娇贵,按照青少年叛逆社会问题剧的桥段,她该跺穿阶梯般一路冲下楼梯间,可楼层太高,她怎舍得劳动脚步,手指将电梯下降的按钮摁到快变形。
这就让结束练舞回家的沉圆一开电梯门就看见姐姐,生气地拧眉咬牙,不多的脸颊肉都充起气来。
沉圆看着,还是觉得好看。
像家门一被打开就摇着尾巴来迎接的小狗,他不大的音量都带着轻快的波频走向,他倒也没有天真到觉得是她来接他的错觉,可是一开门看到姐姐就是最快乐的事了。
他边往外走边要去牵她的衣角,“姐姐——”
这个他最喜欢的词还没有在舌面冷却,就被岑迦甩开他手的力气打碎,她借势将他一把推出电梯间。
金属门缓缓阖上,她的眼睛和门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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