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担心姐姐生我的气,看来没有,”他一把扯掉她的内裤,指尖嘲弄似地摩擦过那濡湿的一块儿,好像挤出泡沫绵密,“原来那么湿啊,是被我亲湿的吗,姐姐还是最喜欢我,是不是?”
岑迦恨不得丧失听力,“你他妈……做梦——”
嘴硬什么,沉圆屈起手指对着那颗已变涨的阴蒂弹击了几下,尖锐的快感险些劈裂岑迦,随后整个阴户就被手掌噼噼啪啪地拍打了数下,那里被操得很浪很乖,不一会儿就变成熟石榴的红艳,流蜜溅汁。
“说谎,”他放出阳具,对准那委屈哭的逼口润润磨了会儿,肉嘴丰腴地要将冠头往深处含夹,“姐姐真是小骗子,车里全是你的味道,拍一拍就要高潮的样子,以后谁坐我的车不会联想到有人在副驾驶发骚?”
他顺利地插进去,直逼要害地整根往穴心撞,她的腿在皮座上发出并不好听的摩擦声,但在她耳里也好过肉壁不知羞耻裹吃的咕滋水响,“胡说……你胡说!”
沉圆摸着她搭在肩上的膝弯,吻和操一起用力地落在她的身上与体内,明明是含情的笑,岑迦却在他高频率的动作里看出扭曲的裂痕,“我胡说?这样吧,明天请淇汤哥吃饭的时候,要不要让他坐在副驾驶上评评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