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?”哄小孩才会用这种口吻,他绕到病床那边,与她站得愈发近,她下意识将手指包回拳里。
“咱们俩,”咬得极重的叁个字,像她脚踝上那只电子脚铐一般牢牢地钳住她般,奇异地在他们两人之间绑上无形的索带,“这些日子不是相处得很好吗?”
岑迦僵住。
她还有一点自尊心,多么害怕他就地揭穿她被他监禁,做小小公寓里不被允许穿内裤的囚犯的事实。
宋春徽惊讶于习惯歇斯底里的继女突然的沉默,及时来打圆场,“是啊,小迦,一家人何必说这些不愉快的话,等下次你爸爸醒过来,我第一时间联系你好吗?”
没用的。
“你忘了,妈,”沉圆替她回答,温柔地笑,“姐姐这才回来多久,国内的手机号停用太长时间,你直接联系我就行。”
重新注册手机号又不是多难的事,宋春徽心里犯嘀咕,可好在岑迦没有多刺地叫嚣,已是万幸的事,为岑周川能有个清静,她重重地点头。
岑迦的手在长裙上留下烧伤疤一样纵横的褶皱。去死,她低着头,知道沉圆一定是在噙着笑看她,本来是她养在脚边任踢任打的一只狗,现在居然敢明晃晃地威胁她,是找死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