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就浑身哆嗦。”
本就纸薄的窗帘布被他的手抓得皱皱巴巴,“呜啊……因为,是姐姐。”
“嗯,只能是因为我,知道吗?”
话音未落,两瓣极柔腻的事物就紧贴上柱身,若不是他生得粗悍,胶黏的蚌肉恨不得要将它全根包住,蹭了两下就出汁,是这样奇怪的交合。
“姐姐——?!”沉圆难以置信,他原本只奢望着能隔着布料摸一摸吻一吻的穴肉,如今竟饱媚地吮住他来回摩擦着,不断有黏汁从那个极隐秘的小口里哭出来,催情地浇在他和姐姐之间。
他一颗心快要跳碎。
岑迦眉毛皱起来,她是舒服的,腿根都因下体被烫人阳具顶戳而微微抽搐着,她无师自通地扭动腰身,去撞那一粒变得圆硬的阴蒂,刺激到她觉得快溺死在沉圆的事物上。
也许我的表情又脆弱又变态,她想。
沉圆的眼睛在下一秒被她遮住,不许发现她的弱点。
他在黑暗里看见汹涌的桃色。
“……是我在使用你,知道吗?”她不许沉圆动身,两只手绞紧了去按压他那伤痕累累的手腕,踮着脚摇摇晃晃地半挂在他身上,冠头就要被湿滑翕忽的洞口吞吃下去,就破开一点点厚嫩的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