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饱润,指骨比许多女孩子都要秀伶,可阴柔的狠劲儿送岑迦到过许多次快乐的高潮。
他破开那微张的穴口,噗嗤噗嗤的响声让岑迦觉得耳蜗阵痛,她分不清究竟是她长了一只逼,还是她身上的逼附着着沉圆的意志支配着她,就像她无意识发出的呼唤,分明是雌豹发情期的求欢讯号,“就这样……再用力弄弄我。”
如果有尾巴,恐怕会在空气中骚骚地画圈。
“好色啊,”沉圆蘸了一点案板上的番茄汁,送进岑迦口中抽插着,另一只手陷入肉户里执行她的指令,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,岑迦像被屏蔽讯息锁进真空罐,“如果姐姐这么色的一面展现在按摩棒这种东西前,我会好嫉妒。”
番茄汁液里的黄籽磨得岑迦舌面微涩,泪腺转移到味蕾上。天大的笑话,从前他跪着吃她的手指都像是被赏赐,现在她一边被磨着逼一边被插嘴,腿心还痒得要命,哪有当年半点硬气。
手指撤出,本来被塞满的肉壁骤然空虚起来,委屈地泄了稀薄一股水液。沉圆将阳具一下一下地往那已饿坏的穴口里陷,可任它怎么讨好着往里吸都只是保持社交距离。
他问她,“姐姐有没有想着我自慰过?”
她答,“……那我怕是一次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