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的病情逼她,沉圆承认是他无耻。
不过他不会忏悔。
被抢走刀的岑迦顿时转过身,被迫仔细看沉圆的脸,贴得太近了,她好讨厌自己讲话时吹向他下巴的热气,丝丝缕缕的像在调情,“别装傻,你快说。”
面贴面,竟令人产生心贴心的错觉,接着暴露肉贴肉的色欲。
这样的姿势正适合沉圆的阳具陷进她腿心自下而上地顶,一下,两下。
他笑,“姐姐有多想知道?”
岑迦抬手就要扇他,可被极凶的一记顶撞给弄得软了脚,她以为自己眼睛是怒目圆瞪,可沉圆只当做是在嗔,娇娇的,怪他怎么回来这么迟,她等得好寂寞,下面好难捱。
她说,“你他妈想我怎么样?”
沉圆开心极了,回答得好像只是上下嘴唇一碰就最简单的事,“我要姐姐求我。”
岑迦快气到昏厥,牙齿缝里挤出来一个个字块,“我求你,告诉我,我爸他——”
“不是,”阳具在腿缝间摩擦得毫无顾忌,沉圆吃掉她那些不情不愿的字块,送上一个小别的吻,接着就要做胜似新婚的事,“如果姐姐为下面已经受不了湿掉的逼求我,我会告诉你爸爸的事,也喂饱它。”他准确地点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