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肉户,浸湿的内裤布料让舔舐的动作变得艰涩,他就更卖力地舔。
水液黏稠。
岑迦腰身快化成一滩,脑袋里是玫瑰色风暴,膨胀裂变的粉红气泡,她本身是涨得最透明的一只。
她强撑着手肘支好上半身,抬高的颈线镀刻了一带月光。
她颤抖着手指去抚摸沉圆陷在阴影里的后颈,好像抚慰发情的小兽,佯装冷酷道,“帮我把内裤脱掉。”
沉圆乖乖照做。
那湿得能拧成一股绳的内裤被剥下,他指尖带着它滑落到她的足踝,好像形成一个丝绸脚铐——他掰开她腿根的手指都泛白,姐姐这里是为我长的,他痴痴地想。
两瓣肉唇闭合得如未开情窦,可岑迦晓得那里已涨厚了多少,一摸就能发觉已突突骚动了很久,分开会暴露出的阴蒂微硬,不知道是她已自觉开阖起来的逼口熬好糖汁,还是被裙底小狗的口涎沾湿,她这里如刚被撬开的粉蛤蜊,淫濡濡地潮光潋滟。
沉圆吞咽口水的声音太可爱,他嗫嚅着讲话,生怕冒犯了驯养他的人,“姐姐,我,我可以……吗?”
废话。
嘴唇被肉贴肉地侵占时,他短促地微窒,可饱尝欲情滋味的舌头比大脑更懂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