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浴室门口才发觉门是虚掩的,光斜斜漏出来。
多好笑,她第一反应竟是家里进贼。
岑迦的大脑思维生得很古怪,进贼就进贼,她竟不会去找父母求助——或许是不想看父亲与宋春徽相拥入眠的样子——而是紧张兮兮地踮脚弓背,凑近那道门缝往里窥探。
看见的景象险些让她一个趔趄扎进去。
是沉圆。
正在自慰的沉圆。
他不着家已许多天,在待了快一年回来补文化课,如此年轻就被破格推为首席,还要常常去外地演出。岑迦本就视他透明人般,十天半月不见一面,第二日餐桌上他坐回来也不会让她眼皮多抬一下,撕面包皮比与他寒暄是更要紧的事。
可这样重逢,未必太狼狈。
她该睇一眼就慌张地把眼神挪走,可这画面实在超出了她的认知判断,她就这么僵在原地,这是异于她从色情片中看过的香艳场景——
灯光落在沉圆身上,好像在蜜色皮肤上镀了层铜,又有丝绸感的流质挂了满身。他额上汗沁沁,连未打理的几缕额发都变湿,沿着颌线滚进颈线。
岑迦也觉得自己像在走钢索,几欲命悬一线。
荔枝玫瑰香湿而冷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