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起来时,他动作很快地去看,反倒引开团里诸多小姑娘投去眼神——她们可没见过首席这样急于处理消息的样子。
施嫣心里门儿清,凑近了拿胳膊肘抵抵他,“看来进展不像我想的那样不顺啊,那位从前可不主动联系你的。”
沉圆笑笑,把语音条点了转文字——他知道姐姐主动对他说话,哪能是什么好话。
我操你妈的。
他的笑没有僵在脸上。
他的笑更深了。
就算不听这段语音,他也能回忆起姐姐的发音习惯,会用那样爱娇的嗓讲这种脏话,像奶豹挥爪似的,爪上的指甲尖尖还没长利,挠在他心上更像是挑逗。
“是啊,特别顺利。”他对施嫣道,“到时候一定请施姐来喝喜酒。”
岑迦在家是很无聊的,好在沉圆在冰柜里码满了冰激凌,她干脆抱桶吃,香草椰奶杨枝甘露味的轮流填进胃里,竟像守在家里等候丈夫的小妻子,掰着手指计算沉圆回来的日子。
她是想等他回来带她去探岑周川的病。
视频提示音响起来,想都不必想来电者是谁,没必要再闹脾气地挂断,毕竟除了沉圆也不会再有人联系这个社交账号,就算是为这样的无聊假期里打发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