迦,宋春徽就答不上来。
沉圆常常觉得自己是有点儿贱的。
他喜欢姐姐,这有违伦理道德的感情发生得无比突然又无比自然,他甚至从没有感到过惊惶、羞愧,几乎毫无消化过程,就发酵膨胀起来。这个事他确认得出奇早,似乎比确认自己怕她还要早,姐姐对他坏,他甚至有些没头脑地开心,如果自己真像个透明人一样被不被她在乎,那更不必提被讥讽、被欺负。
姐姐心里都是有他的,他做不了心头痣,做个眼中钉、肉中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。
沉圆一周回一趟岑家,就是为了看岑迦。
所以当母亲周五那天来电话雀跃道“圆圆,你下了训练我们一起吃饭啊!”他就觉得心沉甸甸的,脱舞鞋时脚趾都忘记舒张。
“沉圆,一块儿出去吃点东西吧,校外新开了一家潮汕火锅,他们都去吃过了——”
没成想还有人在更衣室外堵他。
是他常搭档的女伴施嫣,他们是同市不同团的,早有交集,一起被选上来,她比他大两岁,出落得极柔曼窈窕,脸也好看到在这一批里最出挑,背挺得不知还是芭蕾组的。
她很爱护这个小男孩,不如说对他也存了一些暧昧心思,因搭档舞伴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