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盖了一块小小门帘,竟允许儿子再与继女同处一室,这比油烹慢煎还要她的命。
岑周川稳住她的肩膀,哄道,“最后一次,我们再试最后一次,好吧。”
岑迦不比宋春徽好受。
沉圆瘦许多,宋春徽一顿顿棒骨补汤灌下去都没将他养胖些,脸也因见不到太阳愈发白,整张脸要陷进枕头里,躲在病号服里吹口气都能化掉的脆弱感,眼角还挂老大一块淤青,摔下来时那半张脸正好贴上地板。
怎么能有这样的人,又惨又可怜,可看到她进来坐下,嘴角就一直带着甜融融的笑。
他竟开朗许多,再也不是不敢直视她的小狗,恐怕是岑迦这个来道歉的行凶者不配得到他的畏惧了,她得等他宽恕才算忏悔告罪实现。
他说,“姐姐,你好吗。”
岑迦几乎下一秒就下意识反问道,“我好什么好?”话说出她就暗咬住舌尖,忍住,忍住,只要演过这一阵洗心革面的戏码,她就能重新获得父亲的爱护信任,与宋春徽做的比外卖好吃千百倍的菜。
“我和妈妈暂时离开家了,你看不到我们,不觉得舒心吗?”沉圆并不退缩于她收不住的尖刺,也许这么一摔,倒将他摔开窍了。
岑迦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