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,我好好地养你们,不过我最爱的永远是姐姐你,嗯?”
衣角瞬间从岑迦口中掉出来,即使她从不具备道德感,也犯禁地颠倒在与继弟的情欲中,可这样危险的话让她觉得耳背发烫。
她说,“……你做梦。”
换来的是沉圆更加用力的抽插,这是一种逼近献舍的痛感,他说,“不是的,姐姐,宝贝,我一定是最爱你的。”
岑迦回复他深陷进肉里的掐拧,用她被涂得粉润带闪的指甲,在他身上留下一块块凶凶的淤青。
他是抵着她外阴射出来的,白精粘稠地沾满她肿胖的肉户,岑迦觉得快半死,取抽纸的手被他按住,他分开她本就被操得并不拢的腿,看那红白破碎的惨状,与淫相。
他说,“姐姐,这里会怀孕吧,好漂亮。”
岑迦盯了阵天花板,她知道她累到得睡一会儿了,醒来也许又会被戴上脚铐,不重要了,他说的,这房子是她的,她在这儿也是应该的事。
她说,“沉圆,我真后悔那几次没杀了你。”
-
这半年写下来 越来越觉得自己从床戏天才变纯情苦手
关于他俩不要用标准的道德标准去观察 就疯逼 神经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