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,看姐姐拧巴的表情也涣散起来,水液滋滋飞溅出来。
“姐姐,这里的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,你是这里的主人。”
他另只手强硬地塞进岑迦欲张不张的嘴里,刮搔她水津津的舌面,甚至不顾她下意识发狠咬上指根的牙齿,听她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低泣。
这样上下两张嘴就都被他填满了。
他自得地笑起来,“这是我送姐姐的礼物,怎么能被错怪成报复呢?姐姐,我好伤心。”
不过嘴角咧的可看不出有多受伤。
岑迦因口中异物的侵犯而喉头泛酸,带着眼眶也积满生理性的泪水,隔着雾气她看沉圆的笑容,却只觉得可怖。
疯子,真的是疯子。
疯子弄得她好不自在,又好快乐。
“姐姐得给我道歉。”
插在逼里的手指动得愈发快,好像在熟得快烂掉的香柿子芯里取蜜,她下面湿得泥泞而糊涂,软肉重新绷紧了,他知道,她要高潮了。
于是他把手指抽出来。
黏汁儿一串沿着沉圆的手腕线条淌下来,留下艳情的水痕,他当着她的面舔掉,鲜红舌头飞快地一掠,她体内的一部分就消融在他体内了。
岑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