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原来是她长太早,此后竟没再拔叁厘米——卷毛刘海不知道什么时候梳开了——她确实没怎么正眼看过他几次——不再那么蓬密密地遮着小半张脸,露出一双怯生生的小狗眼睛,前段圆得乖乖的,眼梢又像狐狸,随他妈。
她马上打断自己这些联想,他妈就是狐狸精,这么讲他这双眼睛长成这样就都说得通了。
宋春徽在一边惊惶地心脏都快要从喉咙眼里蹦出来,决定之后一定要好好再教育沉圆,早就与他讲过,这个姐姐是个被惯坏了的小无赖,疯起来十个岑周川都架不住,咱们惹不起总躲得起,你有什么事千万别和她拗着来,她一人顺心,咱全家太平。
岑迦这么看了这个便宜弟弟一会儿,发现他眼睛始终躲着她,不知道要放在哪个角落才妥当般惶惶眨着,睫毛长得也惹人恨,挂上泪珠得多好欺负。
她暂时放过了父亲对她的小小背叛,讲话很有太妹放学后学校后门约架的势气,抱着臂傲慢地对他下战书,“你想要我的琴房,做你的舞房?行,有胆量就和我来琴房,给我看看你到底多想要啊?”
“不行——”宋春徽立刻要冲上前把沉圆拉回来,结果却被岑周川一把拉回身边,她哆嗦着对他投去又忧又怕的眼神,岑周川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