咪呜叫得像求救。
“你别碰它!”她看都不看僵在门口的沉圆一眼,直接红着眼睛一个箭步冲过去要问宋春徽夺猫,她们一大一小两个女人倒算是很好地诠释了什么是为母则刚。
受惊的猫本来就在张牙舞爪,被岑迦抢回手里的过程中,就不轻不重地往她手背上误抓了一道,顿时就往外渗血的狭长口子。
配合当时那剑拔弩张的气氛,不可说不惨烈。
岑迦疼得脸煞白,血沥沥往下低,却还抓小猫抓得不肯松手,她好面子地绷着脸别过头,生理性的泪水却一个劲儿在眼眶打转。
宋春徽吓得不轻,“小迦你……”
“我什么我,”她转身欲走,重重瞪继母一眼,“管好你儿子,这猫可比他宝贵。”
可猫紧接着就被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拎着后颈从她手里拿走了——只会在空气里一个劲儿扑棱四条短短的腿,哪儿有刚刚恃主行凶的泼赖样。
岑迦又痛又气,看向那个平时沙瓤瓜一样面面的继弟,猫被他单手高高拎着,可别是要摔死它吧,她声音都变得尖利起来,“沉圆你干嘛,快把它给我放下来!”
沉圆蹲下将它放开,猫立刻小胆气地溜得无影踪,情绪切换得很好继承了岑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