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边举起杯子往她嘴边喂。
明明手是没被禁锢的,岑迦趁机重重拍打了几下他的臂弯,他却端着杯子滴水不漏,稳当得很,从前推一下就会摔倒磕破皮的玻璃人儿,怎么现在变成这样。
杯口还对准她起皮的嘴巴,水面小幅度晃荡。
岑迦只好认命。
她咕嘟咕嘟喝起来,不知道沉圆是不是故意的,她得费劲地抬高下巴才能喝到,脖颈皮下的青紫血管随着吞咽而起伏,沉圆看着,就也觉得渴。
可那杯水很快就要见底。
报复心作怪,岑迦手肘捣向沉圆的胸膛。
他终于不防备地失手,玻璃杯子骨碌碌地滑落在地板上滚出去老远,最后一点水液顺着岑迦的下巴滴下来,延成湿漉漉的一根银线,走向色情地淌向脖颈,胸腔,再就是睡裙遮盖住的起伏区域。
不,还不到,那一滴被沉圆送上来的舌面接住了,他鲜红的舌头滑腻腻地贴紧她的乳肉,发出开瓶般的“啵”的声音,好像往岑迦身上扣小杯罐,里面盛温好的酒,甜涩涩注入她的皮肤,顺着血管和血、水一起循环。
捣得他生疼的继姐还在继续用蛮力推他,真的一点都不感激刚刚他喂水的好心,“你要呛死我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