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热的舌尖钻入身体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,花蕊被卖力地舔弄吸吮,很快便流出水来,这使舌头的进出变得更加容易。安祁贪婪地吸着舔着,带出“噗嗤噗嗤”的声音,仿佛舔弄的是花瓣上的蜜。颜轻飏的卷发散在色调偏米白的榻榻米上,红裙松松垮垮斜挂在身上,露出一边饱满柔软的乳房,她正侧着头,闭着眼抿着唇,昏黄的灯落在她侧脸,衬得更加温柔妩媚,像极了油画里引人堕落的妖女。她双手徒劳抓着身下的榻榻米,显然是被伺候地舒服了。
安祁抬头见状,下身愈发硬热难忍,恨不得马上插进去操她,让她在他身下不停地浪叫哭泣。他把颜轻飏抱起来,自己坐在榻榻米边上。他挑起颜轻飏的下巴,凑过去像把猎物咬在嘴里的狮子那般,一口咬在她脖子上,在雪白的脖颈处留下一个鲜明的牙印。
“抱着我。”安祁说。
颜轻飏双手环着安祁的脖颈,安祁随后狠狠将她按在自己擎天的肉柱上,颜轻飏的花穴将他的肉棒紧致地包裹住,那感觉仿佛流浪多年的狗找到了温暖的家,舒服得让他不停地向上顶弄起来。他有些野蛮地吻住她,舌尖追逐着她的舌尖,并且模仿下身抽插的频率在她嘴中侵略。接吻的同时,他一边掐着她的腰,将她固定在自己的阳根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