乖巧只是装出来的保护层。
呸,虚伪。许寄再次唾弃自己。
“阿寄,中午想吃什么?”许向安就像昨天晚上一样坐在了许寄柔软的大床边,揉捏着她小巧精致的耳垂。
意识清醒但身体疲惫的她还惦记着那副草稿都没打完的画,随口说了个:“黑松露海胆饭。”
说完她就后悔了,现在哪给她弄这个,在富人圈这道菜也不能说是顶级奢侈,但制作工序复杂,高品质的黑松露又是稀有中的稀有,日常想吃到还是有些麻烦。
她一般只会说这个为难许珹,他老说要自己做饭,但又要问她想吃什么,看他不爽的许寄自然是抠着脚指头想着该怎么麻烦他。
结果身体肌肉记忆一般就说了出来,她有些好奇许向安会是什么反应。
然后许寄就看到他挂着他恰到好处的微笑,离开了她的房间。
啥意思啊这是?抱着一肚子的困惑,许寄终于等来了她的中饭。
看着她的位置上一份热喷喷的海胆饭,许寄看向了她的叔父,一眼望进了他那双一会儿清澈见底,一会儿深沉如湖水的眼眸里。
她恍惚着落座,似乎读懂了刚刚叔父眼睛里想表达的意思。
这海胆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