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别人，牺牲自己，值得吗？”
现如今复杂的世界里，还能这么忠诚的下属，他是第一次见。
值得吗？
对方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，贺山的脑海之中，忽然浮现起多年前，老板第一次见他，救下当时已经奄奄一息的他那时的场景。
他想，是值得的吧。
他如此坚定的样子，让那人认不出产生了几分鄙夷，忍不住的道。
“真是可惜，你再忠诚，对你的主人而言，也不过是一颗棋子而已。”
像季慕深那种人，根本不会在乎他这颗棋子的！
“我再提醒你一句，现在已经是一颗被抛弃的弃子了，他根本不会在意你的死活。”
对方的声音继续响起，贺山脸上却没有太大的波动，也没有因对方的话而感到任何的不高兴或者生气。
棋子……
在他跟着老板的第一天起，便是这样认为的。
也做好了随时被抛弃的准备。
可是他早已经不在乎这些了。
见他依旧没有反应，拿着匕首的男人握紧了手上的匕首，怒道。
“呵……既然你这么执着，那就别怪我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