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就是前一刻站在不远处听他跟殿下说话的人。
殿下说他是友人,他才没动手。
现在他又现身过来,燕北就想知道他是什么人,留在殿下身边是何目的。
叶司承没跟燕北解释,目光深邃忧郁的看向年幼。
似乎是在让年幼自己跟燕北解释。
年幼有些心虚的避开叶司承的目光,告诉燕北,“他叫叶司承,是我……朋友,现在这儿的人都相互称呼闺名,所以你以后也别叫我殿下了。”
朋友。
在听到年幼口中说出来的话时。
叶司承心口犹如针尖狠狠地扎了一下。
原来在燕北面前,他叶司承的身份就只是一个朋友。
他不能有情绪,他要理解她的行为,不过是不想让一个沉睡千年的人一醒来,就接受自己未婚妻跟别人在一起的事实。
就算再难受,他也要忍着。
他相信那丫头不会让他失望的。
说完话的年幼,也抬起眼眸看了一眼叶司承。
见他脸色不好,她何尝不知道他心里不舒服了。
她也满是愧疚,可是这个节骨眼上,她不想给了燕北希望后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