绳子绑着。”
说着她便抱着小馒头坐到了桌子旁边。
洛潇然倒是一脸轻松的模样,只是看着桌子上的水壶,他的脸色悄悄一暗,“媳妇,你让人泡茶水上来了吗?”
凉音默了默,“会不会是客栈送的?”
“这也算是挺好的客栈了,消费高,服务也好,而且房间的门也能锁的十分结实,咱们出去时,你是最后走的,可有锁门?”
听着洛潇然的话,凉音却是十分凝重着道:“自然是锁了。”
顿了顿,她又道:“但是出去之前,壶里已经没水了,是这客栈的人开进来倒的吗?”
洛潇然一声浅笑,“可能是吧,不过这大概是一个没头脑的人加的,这不就是在告诉我们,我们的房间,不管锁没锁,他们都能随便进吗?”
说着,他又缓缓拿起了桌上的茶壶。
“这东西,放的位置都变了,为夫最敏感的就是这些了,看来是有人想整我们。”
凉音蹙了蹙眉头,“我们隐居这么久,并没什么人知道我们在哪,也没察觉到有人跟着,显然不是有什么老熟人想整我们,而是这家客栈,很有可能,是家黑店……”
说着,她又伸手拿过了他手上的茶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