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离开纳尔族,瑟瑟发抖的和一群族里的男孩子被塞上了马车,来到了离族很远很远的西璋,四处皆是白茫茫的一片,我们赤着脚,一步一步地走在诺大的雪地里,奄奄一息。”
他缓缓闭眸,“我看到一起被抓来的小兄弟被活活冻死,也见过有人被活活打死,想要逃,就那么从雪地的这一头,滚到了那一头,却怎么也没逃掉……”
“可是明明那时,四面八方都是人啊,他们明明便知道我们是被绑来的,可谁也没有出手,他们都怕的太多,所以打算冷眼旁观,这是人性。”
人性,多么悲哀的东西……
自私的人们,都怕极了得罪那些恶人,他满心苦涩,似乎想说自己有多么的绝望。
于是呼了口气,他又道:“那时十五,我们被扔进了一个只有男子的地方,直到后来才知道那是怎样的烟花之地,原来男人也能……”
“最可怕的就是夜晚,总会有不同的男子将我们拉进屋里,上下齐手,教着我们种种禁忌……”
凉音的身子微微一僵。
禁忌?
他指的是……
大概是见她一直不说话,他又缓缓睁眸望向了她,“现在,你知道贵族的人们,喜欢玩什么游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