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潇然的眸光猛地一暗,“半夜醒来,管他作甚?”
外头的水墨一脸凝重,“他说,他有话想同娘……”
“娘娘”二字差点脱口而出,他眯了眯眸子,后又十分严肃着道:“他想同凉音姑娘说几句话。”
“不见。”洛潇然冷声。
却是凉音缓缓地从床上爬了起来,上好药的她,身上已经穿上了客栈里头的纯白睡服,一爬起来便道:“去见见吧,正好我也有话问他。”
听及此,洛潇然沉思了一会儿后,终是轻轻点了点头,后而一边扶她,一边又道:“为夫来找你的事,除了小画与木九他们,便只有你与为夫知晓,今儿你唤为夫阿然,大概已经引起了那些个人的怀疑,但是看在那个‘洛潇然’还在东离,他们多半又会打消怀疑,只当是你认错了为夫。”
顿了顿,他又道:“为夫离开东离,对东离来说十分不利,若被有心之人知晓,东离必然陷入危击,不说内部会不会乱,就说外部的人若知为夫不在,会不会借机攻打也说不定,所以除非是特别信任的人,其它的人都不能知晓。”
凉音的眸里闪过丝丝严肃,心里却是内疚非常。
又听他道:“早在以前水墨就是为夫的暗卫,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