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方才起便一直盯着自己。
“凉音,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为父便不同你计较了,既然你已是离王的人了,便更要学会安分守己,要懂得感恩,学会报答,日后去了离王府,也莫要忘了丞相府的恩情。”
凉音微微低首,却是冷冷一笑,“女儿明白。”
这个于丞相,还真是老奸巨猾,他明明就知晓这三年来她都过着怎样的生活,也知晓这些日子于若悠对自己的陷害,可他却只字不提,却说什么不与她计较,还让她记这丞相府的好,真是可笑。
现儿约莫是觉着离王对她有意,才会这般好说话,若是方才那白公公晚来一步,只怕他看到那衣裳时,便不会是这副嘴脸了。
正想着,又听那于丞相冷冷着道:“明白就好,方才白公公离去,定是会给离王带去不少误会,此事因你而起,你知晓该如何的。”
话落,他转身便走了出去,而他一离开,整个院子,便真真只剩下了凉音与小画。
凉音的眸里闪过丝丝不屑,倒也明白他的意思,他不过是觉着那离王对她有意,所以想让她去同他解释解释。
一旁的小画还在看着礼箱发呆,她轻叹了口气,却又在地上忽然瞧见了一支甚是精美的发簪,轻轻捡起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