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亲自做方案了，可是还有许多别的工作。张一亮一边埋头修改着方案，一边不忘记说她：“我觉得你这个总经理的职位可以改名了，叫冤大头。真的，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累的经理，这哪是当领导的啊，完全就是一个苦工。累死累活的，还得不到半点表扬，好处吧……你说那点工资，跟你的付出能成正比吗？”
“我要是为了钱，我至于还在这吗？”李芷琪熬夜久了，也是一脸的萎靡，打着哈欠：“别刺激我，我现在状态不对，心情就容易不好。小心我拿你出气。”
“行了，赶紧睡觉去。”张一亮合上电脑，“我做完了，明天一早上到公司里再修改吧，拿给陆嫣应该也来得及。”
李芷琪看着张一亮：“张一亮，我问你啊，你觉得陆嫣怎么样？”
“她？挺好的啊。”张一亮干笑着，不明白李芷琪为什么这时候忽然间问这个问题，总让他有种心虚的感觉。“你是指哪方面？工作上还是其他？”
“我还没说哪方面，你不就给概括了么，不是说挺好吗？”李芷琪看着他，眼神很古怪，“这就是你对她的综合评价？你还挺客观的啊。”
“那什么，大家接触不多，也不是很熟，所以我只能做一个大致的评价，就是感觉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