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那么地懵懂着。
“是啊是啊。”人逢喜事精神爽，可可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欢快，居然还拿张一亮开起了涮：“亮哥你又没说昂我等你，我只好自己先凑合着结了。”
张一亮目瞪口呆：可可那么纯情的小姑娘，居然都学会调戏他了，难道他真的是落伍了吗？
可可又跟着问道：“说正经的，亮哥你怎么了，忽然打听刘杰的事情？我离职有一段时间了，他的事情后来的我还真不知道，就差不多还是以前那些，你也知道的，他这个人不太招人待见，再加上去了市场部以后，跟我们创意组的直接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，我们也懒得拿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啊。还有你说的新总监，那可真是挺了不得的，谁都看得出来，她跟李总不对付，确切的说，是李总不太喜欢她，一开始处处冷眼看她——我估计是因为同性相斥，对了，陆总监啊特别的漂亮，李总够美的了吧？她居然也差不到哪去，所以我估计李总心里头老不舒服了。再说了，肯定大家都觉得她是个花瓶。不过她挺强的，不动声色的扛了下来，工作能力方面也的确还行，而且又努力又有结果，所以大家也都挺服她的，李总慢慢也对她改观了。别的么，我还真就不知道什么了。要不要我找找以前的同事帮你问问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