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断让她自我谴责。
终于,她崩溃了。
为了求得一日好眠,她开始寻遍m城里各种“神医”。但凡说能让她安眠的,能让她与死去的灵魂对话的,都成为了这位周家未来的太太的座上客。
她没日没夜地抄写佛经,金刚经,任何声称能够抵御邪魔侵入的经文,即便抄到她握笔的手指被磨出了水泡,她也不放手。
周显兴心疼她的疯狂,但他们还有孩子。
周驭的出生曾短暂的消除过她心里的魔障,但很快便卷土重来,甚至更加厉害。
‘外人不知道她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疯的,但我知道。’
周显兴说到这里的时候,极度疲惫了一般闭上眼睛。他紧闭的眼角显出的皱纹一条条地向外延伸,仿佛什么破碎裂开的纹路。
这些年,他一直不敢让自己随意地回忆起那个女人的模样。
曾经爱过的人,在他眼前疯狂,变成另一幅狰狞的面孔,也让当时的他几近崩溃。
周驭从出生开始,便由家里的佣人抚养,周显兴甚至没有时间去看他,他一心都扑在了他母亲身上。
回首过去几十年,周显兴人生的基调只有工作、事业、金钱,就连和周梦楠结婚